“我没有!”叶言学像被踩了尾巴一样,疯狂炸毛。
魔种“哦”了一声,再度回到他的话题:“主君说你醒了就可以去见他了。”
“去他娘的!还指挥上我了!你去告诉他,等我干完了要紧的事,东界和嵯峨巍还有灼华的账,我会调查清楚然后找他讨回来的!”
昭彰点点头,沉沉的嗓音听起来像样的很,但很可惜,吐出来的却不是人话:“我会转达给主君,但你不能走。”
“你拦不住我。”叶言学虽然背着乔施予,但拔剑的速度还是一样的迅捷。
清水寒剑出鞘,激荡起一阵冰冷的炽白色剑气。
在举世成双的神刃威胁下,魔种的赤色眼瞳仍是不偏不倚地看着叶言学,诚恳地说:“主君说,你不会杀了我的。”
“他放……”叶言学本想本能地反驳一声:他放屁!但冷静地一想就发现他又被雪暴那厮拿捏了。挥刀斩一个魔种自然可以,但扪心自问,叶言学觉得自己对眼前这条魔王的忠犬确实很难痛下杀手。
昭彰,似乎有着某种特别,叶言学没有用神力看穿他身上的因果,就已然对这个魔种生出恻隐,古怪的恻隐。
叶言学盯着他,咬牙切齿:“告诉我——东界的世家究竟是怎么回事?!嵯峨巍……嵯峨巍的顾掌门还有花都之主是怎么死的!”
“告诉了你,你就能不走了吗?”
叶言学一愣,他这小半生见过许多执迷不悟的人,但即便如此,这魔种仍是他见过的无数人中堪称犟种中的犟种的离奇货色。